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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法官中断了两个律师的唇枪舌剑,法官阿尔弗雷德也是感到头疼,这个案件从面上看很容易被理解为对某个知名品牌的名誉损害,可是真叫起真来,还真没有相应的法规和合同约束来支持这样一个结论。阿尔弗雷德不得不把两个律师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进行庭下沟通。
一进阿尔弗雷德的办公室,诺尔内就要开口,他的任务就是说服法官支持他所代表的控诉人的诉求,可是被阿尔弗雷德伸手拦住了。
“好了,你的观点我已经清楚了,好吧,我们假设你说服我了,那么请你告诉我,我该依据什么法律来判处被告执行你的诉求?嗯!你告诉我!”
卡尔文斯刚才听法官说自己被对方律师说服了,心中正在想出言反驳,可是法官最后的那句话让他会心的笑了,“是啊,法官就算是认定了损害事实,可判处的依据却是找不到,凡是熟悉大英法典或者法国、意大利法典的律师都知道,类似斐基尼这样的诉求还真是没有什么法律可以支持。”
“第一点,文森特先生开出最慢成绩的时候世界上没有人知道他是一个出色的车手,因此,那时他的行为根本不构成你们指控的事实。换言之,如果一个老公爵开着新买的斐基尼汽车,要为自己在扭格柏林赛道上留个自己最快纪录的纪念,那么你们是不是要规定一个最低标准?但是,你们有这个权利吗?你们用什么法子可以让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开出超过最低标准的速度?”
阿尔弗雷德可不是菜鸟,他自己也是个斐基尼迷,也有一辆斐基尼跑车,但是他没有信心在扭格柏林赛道上去飙车,最多是自己的最高纪录。
“第二,文森特先生目前不是你们的客户,据说他也没有申请,但是,法律没有规定他不可以开斐基尼品牌的汽车,难道你们还要规定客户如何开车吗?你们的合约里仅仅规定了汽车过户转移需要经过你们公司的批准备案,并没有规定客户如何开车啊,人家乐意慢慢开关你们什么事情?”阿尔弗雷德质问道。
诺尔内被阿尔弗雷德的质问弄的火起,他张嘴就要反驳,但再次被法官拦住。
“我还没说完,第三,那个所谓的最低速度是谁宣布的?是你们还是其他权威机构?都不是,是媒体的一些记者起哄说的,请问诺尔内律师,这能当法庭的证据吗?你认为哪个国家的法庭会采用这样的证据?既然没有这个证据,那么你们状告人家用‘最低记录’来起诉对方的根据就没了。”
诺尔内此时很想反驳,可他此时真的是找不到合适的法律条文支持自己的诉求,他不得不低头仔细的认真的搜肠刮肚的去想法律条文了。
“既然法官先生已经有了这样的判断,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结案了?”辨方律师卡尔文斯此时心情很好,他及时的补上了一句。
“结案?怎么结案?”阿尔弗雷德用戏谑的表情看着卡尔文斯,“法律上目前是找不到合适的条文去处罚文森特先生,可是文森特先生的行为从结果上看的确是给斐基尼品牌造成了冲击,一些其他品牌拿这个事情攻讦斐基尼公司也是大家都看到的。给人家造成这么多麻烦,你认为不处罚是公平的吗?”
卡尔文斯没想到这个人老成精的阿尔弗雷德居然又反过来说自己。
法官在庭上是不能轻易发言的,有些话必须在办公室里私底下说,阿尔弗雷德对这个案子看的很清楚了,如果说谁有过错,那么应该是那种无处不在的媒体和网络,可是能让斐基尼公司去与本身就无法负责的零散媒体人员打官司吗?没见所有的网站都会在这样的文章下注明:网友自发观点,与本站无关。
起哄闹事的社会媒体越来越成为一种让人又恨又爱的东西。现代媒体可以使信息高速传输,可以把善心爱心扩大很多倍,可以弘扬正气,可以使人类的许多工作效率大大的提高。同样,如同我们的社会里一样,有正的一面就有黑的一面。在网络媒体上也有好人坏人之分,也有不好不坏的人。当一些刻意利用媒体达到意外利益的人鼓噪呐喊煽风点火的时候,网络黑社会也就形成了,尤其是充斥网络里的水军,在利益的诱惑下,什么善良正直道德都不存在了。
谁都知道,发出最差纪录信息的肯定是与斐基尼品牌竞争的其他品牌,但是,有直接证据吗?对方随便派个小弟到一件网吧或者某个公共场所发一条信息,就会有无数的水军帮助转发和扩大,原来不到100个字的信息,最后能给你整出一个二万字的论文来!这就是当下的虚拟网络信息之“战国时代”。
法律与法律的漏洞里来是一对孪生兄弟,只要有法律就会有漏洞,没有永恒的法律,法律永远是追逐着社会生活中产生的漏洞奔跑。看一个政府是不是以民为本,是不是为民服务,就看政府对法律的修订具不具备及时性和前瞻性。如果一个地区,一个国家的法律用了几百年上千年,那么这个地区一定是落后的野蛮的愚昧的,一定是脱离世界甚至会被开除球籍的民族。